呢,顾头不顾尾,被他爸好一顿打。”

“表叔也会打傅遥哥吗?”余鹤问。

姚月筠笑道:“你表叔是个粗人,气急了还会把遥遥关在门外,可又怕儿子丢了,扒着猫眼不住瞅。可真是多此一举,那院里好些保姆呢,还能把他偷了不成?”

余鹤也笑了一下,露出些许憧憬:“真好。”

姚月筠微怔忪,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的。

她还想说些什么时,章杉走过来先对几人行了一礼,才对余鹤说:“余少爷,傅先生找您。”

余鹤还没开口告辞,姚月筠便含笑道:“快去吧。”

书房内,傅云峥坐在桌案前,戴着副金丝眼镜,正翻看着刚打出来资金报表。

余鹤敲敲门走进书房:“傅先生,您找我?”

傅云峥放下手中的报表,看了余鹤一眼,这一眼没什么特别的情绪,平淡如水,可余鹤却鬼使神差,从这一眼中读出了傅云峥要他过去的意思。

余鹤走到傅云峥旁边,傅云峥坐在轮椅上,桌案后面没有其他可以坐下的地方,余鹤就曲着腿,半靠半坐在桌沿上。

傅云峥把报表推开一点,给余鹤留出更多的地方靠,顺手摘下眼镜,捏了捏鼻梁。

“您近视吗?”余鹤把眼镜从傅云峥手里拿过来:“之前没见您带过。”

傅云峥的声音低沉好听,带着恰到好处的共鸣,听起来就是一把很贵的嗓子:“报表上字小数密,看着眼晕,眼镜是防眩晕的。”

余鹤掰开镜腿,把眼镜一推,挂在耳朵上:“这么神?”

余鹤生的俊俏,认识他的都说‘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’八个字是专门为他打造的,余鹤自己也这样觉着,说他若是死了,别在墓碑后面刻什么‘音容犹在,精神永存’,就刻‘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’。

此时一副金丝眼镜架在鼻梁上,透露出股不端不正的雅驯,瞧着很乖很斯文,撕开看就能发现里面藏着好大一个败类。

傅云峥喉结上下轻滚,端起茶杯咽下茶水:“和表婶聊得很开心?”

“你表婶真好。”余鹤垂下睫毛,看着傅云峥:“怎么好人都投到你们傅家了呢?”

傅云峥轻笑一声:“张口就要五千万周转,也是好人?”

余鹤愣在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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